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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一身杀气？”扫地僧者话音落下的同手，手中扫帚攻势已出，直逼素还真！

素还真见状连忙躲避，“这位师父！”不待他多言，扫地僧者攻势连绵不断，掌掌式式，皆蕴含着佛宗浩然之气！素还真不敢大意，接招间，犹留心三分！“鼻有墨点，对镜恶墨，但揩于镜，其可得耶。”

“揽镜见墨，是镜起是非，当要净镜明心。”

“是非不了于心，但怪尤于镜，即使镜毁，犹不能明心。”

“若非镜尤，何故镜墨着相？”

“嗯？”素还真心中似有所悟，竟是突然收掌，无视扫地僧者迎面一掌。扫地僧者一掌击偏，劲风扫起素还真鬓边发丝，“初镜无墨，却入影着相，大师开破得是。我与大师禅心会见，犹如对镜，久照而忘初心。”

“一镜圆镜，万境咸真，你禅机既悟，能入境矣。”扫地僧者收手，拾起一旁的扫帚，“素贤人，此山径一去勾起陈事万千，望你初心依然。”

“多谢大师指点。”

“才扫又落叶，扫禅堪得机，山门迎清客，深钟三十年。”

幽幽山谷，笛声悠转回荡。忽而，清风拂过，万籁俱静！

“尘寰渡，过客非客，人身何处不为客；昙华影，是梦非梦，人生如戏亦如梦。”

坐在树梢上，吹奏竹笛的意思凡在清风拂动一瞬，便落下树梢，跪地行礼，“意思凡见过吾主。”

“辛苦你了。”紫宿上前伸手将他扶起，“你去找过他了？”紫宿口中的他乃是指素还真。

“是。思凡力量即将耗尽，唯有请他相助。”意思凡坦然说道，“有件事，思凡觉得吾主该亲自出面。”

“哦？”

“素还真身上似有隐疾。”

“隐疾？”

“此事思凡并未深入探究，而素还真自身似乎并未察觉到。”

“此事我自会留心。有几件事，还需你帮忙。”

“吾主请说。”

紫宿走近意思凡，在他耳边低喃了几句。

武中破禅，素还真踏入了勾陈山径，步步中，一景一实，一物一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