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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透明晶莹的指甲在烛火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牧青一直盯着秦钰，美人那张好看的脸映在他的眸中，男人如点漆般的黑眸沉了下来，甚至染上了一丝阴冷可怖的气息。

“装不下去了？终于打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吗？”牧青的话语似是淬上了寒冰，冷得让人心惊。

“装？何来这一词。我心情愉悦之时，便想逗你玩一玩。”秦钰本身就离牧青极近，他忽得踮起脚尖，一张鲜红欲滴的薄唇凑近牧青的唇边。

牧青心跳蓦地加快，可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唇却停了下来。

秦钰将手帕收回储物空间，这样，他的右手便空了下来。

手轻轻地抚上男人的胸膛，在他曾经用匕首刺入的地方，停了下来。

秦钰能够清楚地感知到牧青衣料的纹理，也能察觉到，他掌心下的那颗心脏正在激烈地跳动。

嘭——嘭——嘭

“你真以为我想亲你？”他微微侧过头，下巴抵在牧青肩膀上。这突然而来的亲密，使牧青紧张地四肢僵硬，带着热气的薄唇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瞬间仿佛有细微电流流经身体般，牧青全身酥酥麻麻，凤眼也忍不住微眯。

“看，我就是略微装作亲昵的模样，你的心脏就忍不住为我跳动。就凭你这般模样，也想和我斗？”响起在牧青耳边的轻声话语，声音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可话里的内容，却宛如一把开了刃的刀锋，在牧青心头剐上一刀，又一刀。

秦钰后退了几步，光线投在好看的鼻尖上，整个人美得就如同画中走出来般。

都说感情里面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谁在感情中掌握了主动权，谁就是有话语权的一方。

他盯着牧青。

男人头微低垂，垂散的墨发完美地遮挡住了表情，因牧青站的地方背着光，所以看起来整个人好像都笼罩在阴影中般。

秦钰嘴角微笑的弧度越勾越大，桃花眼里漾开得意的神色。

他甚至还想在牧青的心头，再狠狠地刺伤一刀。

“即便我对你如此，可你还不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