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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给出否定的回答。他慢慢握紧拳头，是实话找机会跟爸爸好好谈谈了。

他轻轻走进卧室。

玉璋听见动静，立刻翻身背对着他，悄悄地抹了下眼睛。

夏末看见他得动作，心中隐隐作痛，他躺上床，抱着玉璋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后，玉璋似乎有些紧张，腰间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夏末轻声说：“爸爸，我觉得未叔叔人还不错，你有打算跟他继续交往吗？”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第一次生理期都过了，还能算小孩子吗？”

玉璋闷闷地不吭声。

“未叔叔很喜欢您。”

夏末明显感觉到玉璋因为这句话颤抖了一下，他继续说：“如果您觉得未叔叔人还不错，就考虑考虑他吧。愿意为您剥龙虾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你知道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他……”玉璋起了个头，后面的话却又被硬生生咽进肚子里。

“我们是亲父子，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夏末能预料到接下来玉璋想说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坦白自己知道，而是引导玉璋将这些已经成为心结的话说出来。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夏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会恨爸爸吗？”玉璋的身体很僵硬。

“为什么要恨？我的生命是您给的，怎么会恨您？况且，那个男人对您、对我根本不在意。我又何需心怀愧疚？”

玉璋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他握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带着些许欣慰地说：“末末，你真的长大了。爸爸有件事搁在心底很久了，却一直不曾告诉你。其实……未征是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他转过身，眼圈红红的，眼里布满水光，只一眨眼，便落下泪来。

他是真的扛不住了。憋在心底整整十七年的秘密终于说出口，他释然了，也安心了。

看见这样脆弱的玉璋，夏末忽然产生了一只自己应该主动成长为家庭主心骨的想法。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只知道给爸爸添麻烦的小萝卜头，他应该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爸爸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