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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莫不是当年的那小童子？”

他还是没想着等到归云子的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说来，陆尔都已经转世了，那小童子重修归来也不奇怪。倒是，怎么就成了一个异人？”

其他人也在一边，听那人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不由得也竖起了耳朵听。

归云子忍无可忍，竟然分出个眼神给了那人一刀：“天旋子，够了！”

这天旋子倒也乖觉，归云子一怒，他也就闭嘴了。

但他就算立刻闭嘴了，早先漏出的信息也不少。

归云子见那镜子里的人眉来眼去，心中更怒，又给了那个天旋子一刀，还在心里给他记下了一笔。

天旋子瞧见归云子的动作，耸耸肩，自动自发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天舒子拿着手里的那块透明晶石，手一招，一道光幕凭空出现，接着就又是一段音像。

漆黑废弃的矿室，丈长的石台，吟唱的怪异音符，动作诡秘的舞蹈，呼应一般出现的奇怪波动，被献祭到不知名处的玉瓶，玉瓶里的低阶修士的神魂，炼制方式奇特的法器......

所有人看着那段音像，直到它到了尽头，重又落在天舒子手里。

未等其他人开口，天旋子就抢先道：“地堏界。”

像是要戴罪立功一样，他特意看了一眼归云子，继续道：“这股气息，就是地堏界的气息无异。”

所有人沉默，没有一个人出言反驳。

天旋子又道：“我们能察觉到两界的动静，能有所准备，地堏界也能。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搞出这样一个祭坛，还要收取低阶修士的神魂，他们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除了偷取天元界信息，探究天元界虚实，为日后两界战争做准备，还能干什么？

明知故问！

天旋子无视了所有人瞪着他的目光，看着归云子那边道：“话说，这小子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不赏不行啊......”

归云子听了，满意地看了一眼天旋子，转头拿眼去看天舒子。

什么修为，什么功德点，什么灵力，那都是拿来敷衍外人用的。但林定可是他的弟子，就这样打发了，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