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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担心会被熟人看见。

车子行驶得很平稳，冬夜里在外行走的人不多，我悠然地目视前方，静静享受两个人共处的时间空间。橙黄色的路灯一盏一盏从窗外掠过，灯旁的树木一片萧条，似乎很久没见过下雪了呢……

“你可别睡着了，虽然有暖气感冒还是会加重的。”刘大主任又唠叨上了。

“不会的，放心！”车里没开音乐和广播，说起来坐他的车都是很安静的，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安全带的角度，一边问他，“你喜欢听什么歌？”

“很少听。”他专注地看着前面，“我对音乐没什么感觉。”

“不是会跳舞吗？”

“学着玩的，练习身体协调性。”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我转头瞥向路边，“我今年在外公家过年，你呢？”

“一个人过。”

“真的假的？！”我不由惊呼，这孩子咋那么可怜？

“假的，不过和一个人过没差别，四个人一起到酒店去吃顿年夜饭，然后继续该干嘛干嘛。”

“同情你。”

“你要不要来陪我？”他笑，很快又改口，“开玩笑的。”

“看情况。”我当真了，思索着到时可以趁大人们打麻将的时候溜出来私会他。

“真不用，你有这份心就好。”

“不不，万一你一时缺爱嫉妒我家和万事兴完了又对我暴力相向怎么办？”

“再也不会了。”他把车停在路边，问我，“下去走走吗？”

“好。”反正在家坐了一天，屁股也僵了，而且这附近也没熟人。我率先开门想下去，却被一把拉回车里。“干……”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交织的触感令我呼吸急促，漫长的痴缠过后，他温柔地扫过我的脸搂紧我，我任由他抱着，虽然这个姿势很别扭难受。

“总感觉……我们见一次就少一次。”

我无言，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用力抱了抱他安慰道：“哪里会，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我们沿着河堤往上游走，路灯昏暗，我时不时调戏他一下活跃气氛，没想到他今晚出奇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