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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说，塞进波尔的菊穴，道：“现在不许弄开，回去以后清洗的时候才能抠出来，否则……”他想说“当着所有人干你”，似乎已经威慑过了，又不知道该威胁他什么新的……

却见波尔乖顺地点点头，道：“好。”

凯特惊异，直直看着波尔那沉静的面容。仿佛刚刚的淫荡都是幻觉似的，此刻波尔仿佛神光笼罩，知性的面孔圣洁如圣母，一双美目秋水翦翦，望着他的目光悠远深邃。一根玉葱指尖轻轻点上那丰满红润的菱形唇瓣，极大的视觉挑逗……

波尔轻声道：“你要走了吗？”

凯特欲点头，但那饱满的双唇像是最诱人的蛇果，他的视线移不开……

波尔转头，留给他一个漂亮的侧面，洁白的项颈被黑珍珠一般的发瀑遮挡一半……另一半连接着那尖翘的下巴……

波尔忽然看定了他，提身而来，天空中的飞鸟一般扑进他的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暴风雨压弯了高大的树木，贴在他身上成了一幅绝美的壁画。

“凯特……凯特……”低哑的，深沉的呼唤。

凯特心神巨震。

他不再忍耐。捧起波尔的脸，低头吻下去。

除了他自己，波尔有个算不出命数的人。

十年前他曾见过那人一面，那时那人还是个孩子，一双蓝色的眼睛里烧着烈焰，他身后是火烧连天的村落，波尔站在统治者身旁，神情淡而无波，缓缓道：“……此女不杀，日后必然招致灾祸，或可倾城，或可倾国。”

女人的头颅应声而落。

孩子蓝色的眼里火烧成海。

波尔看过去，道：“他……我不知。”

逃过一命的孩子抱着女人的无头尸体和另一具年轻女孩的尸体，徒手挖着土坑。

鲜血的颜色淋漓了波尔的双眼。

现在那个孩子长大了，蓝色的眼里依旧燃烧着熊熊烈火，那是欲火，玻璃瞳子里映着波尔半裸的身体。

他倾身过来吻住波尔，强壮的身躯紧贴着那一条纤细柔美。两人双双摔进圣水池中，水花四溅，黑色头发铺在水面，绽开成一片国画芙蓉叶。波尔就是那出水芙蓉。

白色衣裳湿透，波尔胸前成熟的红樱挺立凸显，两人仿佛连体婴一般紧贴对方，波尔的上身下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