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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知道，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脱去他的裤子和衣服，又折叠起病床两边的支架，分别将他的双腿抬起来放在八字形的支架上，出口那里流出了大量湿滑的液体，他屁股下已经全部都湿了。

“东哥，水，水来了……”

提着大半桶热水进来的蒋天赐视线不敢乱瞟，眼眶早就红了，但他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怕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大哥。

“嗯，你喂舟子喝点血果汁，我来帮他擦拭身体。”

“好，好！”

两人分工合作，蒋天赐端起叶佐弄好的血果汁，插上一根习惯送到叶舟的唇边，潘向东则扭干毛巾力持镇定的替他擦拭身体，下体也给他一起擦了。

“胶，胶布，东哥，拿出来垫在我屁股下。”

喝了几口血果汁，叶舟的稍微又恢复了一些体力。

“胶布，胶布，胶布在哪里”

闻言，潘向东慌乱的在工具台下面的抽屉里到处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大概一米长半米宽的胶布。

“我把舟子抱起来，你垫好胶布。”

将胶布递给蒋天赐，潘向东也不等他回复，打横将叶舟抱了起来，蒋天赐没有任何迟疑，赶紧把胶布垫在他已经被弄湿的病床上。

“唔”

因为他们的移动，叶舟差点没有憋住痛，咬住嘴唇才强忍下来：“呼呼天赐你出去吧，东，东哥，帮我接生。”

短短的几个字而已，近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裸露在外的肚子时不时的凸起一块，孩子似乎也急着要出来了。

“媳妇儿你痛就咬着这个。”

蒋天赐出去了，潘向东给他盖上一床小被子，又拿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折叠起来送到他的唇边，可是叶舟却摇了摇头，他现在根本不敢张口，潘向东见状只能把毛巾放在他的脑袋旁边，回身走到他大张开的双腿间查看他下体的状况。

“啊啊啊”

一串尖锐的痛呼倏然划破整个医疗室，也穿透了房门传到了外面，守在外面的人莫不紧张又担心的望着门口，跟门神一样守在门口的叶佐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紧牙根儿，努力强忍着反身闯进医疗室的冲动。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