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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3 纸面脸/我要去寻找幸福 (第8/9页)
然展开一颗和蔼的笑。 大家都将这个笑容称之为和蔼、称之为温暖。 所以政客和蔼地笑了,用掌心不顾男孩躲避的姿态按上了他的脑袋,他说:“在说什么呢,这个孩子,真是让人听不明白。” “总之,先道歉吧,先道歉,然后后面再说吧。” 直到后来,父亲因为道歉而变得狼狈,周围人都在用谴责的话语咕哝:这孩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男孩依旧不能明白在快速变化的一切中自己做错了什么。 总之,道歉吧。 他们不断地说,每日每夜地、哪怕在梦里也这么说。 ......没关系,你是个好孩子。 父亲这么说着,然后在某一天替他做出了道歉的行为。 为什么要道歉呢?在这件事情中有谁做错了什么事吗? 后来,直到父亲突然不再回家,失去了身影,男孩依旧在尝试学习、尝试思考。 父亲做错了吗?他一定只是在做身为心理老师应该做的事情,因为有着相同的经历,所以他做错了吗? A子做错了吗?她实际上只是发现了些什么,还没办法接受而已,哪怕说了不好听的话,但大家都有这样的时候,算得上什么错呢? 政客错了吗?他也许也只是在恼怒女儿受伤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归错于谁所以才会恼怒,他也许只是没能好好地和女儿进行沟通,也没好好地和自己的父亲沟通,但人都有这种时候,好好沟通,然后解开矛盾就可以了吧?这样就算做错事了吗? 那自己呢?是自己做错事了吗? 男孩在想到这里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父亲狼狈道歉的姿态。 是自己做错事了吗?所以平时和善的邻里才会说那种话。 是你做错事了。 “是我错了。” 男孩停不住哭泣,死死攥紧我的袖口,哪怕说的喉咙干涩无比,很难再发出更多像样的声音,也没停下道歉和诉说。 “我道歉,我道歉好吗?帮帮我啊,你是警察吧?你是警察吧!” “......对,我是警察。” 我蹲下身,重新握住男孩不断冒着虚汗、松开衣袖的手,在他用嘶哑的声音喊着自己手脏,想要抽开的时候再次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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