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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细节已经让他起疑了。不过那些细节也不是不能归类在情报和亲眼所见的细微差异。

比如，同样的废柴。

一个心地善良，努力勤奋的废柴和一个自暴自弃怨天尤人的废柴区别也是不一样的。

一个听到黑手党就哆嗦抗拒的哇哇叫的废柴和一个神经大条轻易接受的废柴也是不一样的。

之前的细节再无视，现在他也不能完全的无视了。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里包恩跳在桌子上直接的发问，果不其然看到他新收的弟子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回答，干净还稍显稚嫩的双手熟练的摆弄着旁边的咖啡壶，优雅的给恩师泡了一杯纯正的拉瓦萨黑咖啡。

那是里包恩的最爱。

作为杀手，里包恩还是很专业的，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以让人利用的爱好和偏好。不，准确的说他有，但是没有人知道。

不过这个“没有人”，不包括和他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徒弟。

带着某种不明属性的期待的十代目递上那杯特别炮制的咖啡，这一手还是里包恩去世后因为睹物思人才学的，现在总算能泡给本尊喝了。

不过可惜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里包恩认真的品品着咖啡，半点额外的表情都没露出来。只是淡定的朝着纲吉点头，示意他继续回答刚刚的自己的提问。

“里包恩，有些事，你自己猜不是更有趣吗？”不是不想说，而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担心里包恩因为学生不再需要教导转身离开？是的，他的确担心。不过以他对里包恩的了解，他绝对有办法留下他。

所以更让纲吉为难的是……当公布了自己重生的身份后，难免要说起自己这个十代目当得怎么样。

“我是从未来回来的，我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彭格列十代了。虽然犯了各种错误，但是我做到了当初你的期望以及我的许诺。我制定了意大利新的规则，我被尊为历代最优秀的大空……”

可恶，这种话太煽情了，尺度也太大了。虽然的确是自己的成就，但是说不出口啊！

“是嘛。”里包恩甲虫大的眼睛黑黝黝的看着走神了好几下耳朵都不小心红了的泽田纲吉。“的确有趣，那么我就先自己猜。不过……”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