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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玩的，不是给你玩的。”

小小对玩具兴致缺缺，拿起来翻看一眼就放了下来。

乌若发现这一点，就问：“小小是不是不喜欢这些玩具？”

“不是。”

乌若想了想又问：“那你是不喜欢玩玩具？”

小小点点头。

乌若觉得这个孩子乖过头，有些担忧问道：“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小小抬手指向桌面。

乌若转过对，看向桌面上的茶具、水果、糕点和书籍：“你喜欢…书？”

“嗯。”

乌若眼底闪过惊讶，起身把两书籍拿过来：“这两本书里画的全是阵法和符录，你也要看吗？”

这是息华给他的祭师书籍。

原本想等孩子睡了之后，就参照书里的阵法和符录把它画出来拿去卖，不想孩子竟然要看书。

“看。”

乌若只好拿起阵法书籍翻给他看：“看得懂吗？”

“目前看不懂，但我可以记下来。

乌若：“！！！！！！”

他刚打开一眼，小小扫了一眼，就让他翻下一页。

乌若惊讶看着他：“你看完了？”

还是看着玩的？

小小点点头。

乌若只好翻下一页，几次下来，只要小小指尖一动，他就立马翻下一页，不到一柱香时间，整本书籍就被他翻完了。

小小又要求翻下一本。

乌若见他看着认真，便又拿起另一本，同样，一柱香不到，又看完一本。

“小小，你真的有认真在看吗？”

他一个大人要将符录画上几十遍才能勉强记住它，小小扫看一眼就记下了？

“全记下了。”小小苦恼地看着乌若：“但我不识字。”

“明日就请师保教你认字。”从外回来的黑渲翊听到他这话立马说道。

小小高兴点头：好，谢谢父亲。“

黑渲翊面色一柔，上前轻抚孩子头发，转头对拿着拿反书籍的蛋蛋说：“你明日起也跟弟弟一起习字。

蛋蛋呆呆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然后，又看看拿反书，实在看不懂，便打个哈欠：“爹爹，我困了。”

黑渲翊：“……”

两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