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第3/5页)
人紧随其后。 萧洛兰坐在马车里,望着前方,天快亮了。 这一夜终于要过去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早已不见阆歌的影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遗落在了那里,浑浑噩噩的。 “阿弥陀佛,小僧见过主母。” “老奴拜见主母。” 萧洛兰看向主动和她搭话的一个和尚和一个驼背老人,两人都低着头行礼。 好像是周宗主的门客,李大夫也在这支队伍里面,萧洛兰脑海里好不容易才浮现这个信息,可她现在并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道了一声你们好就放下了纱帘。 妇人慵颓的放下纱帘,将自己的面容身影朦朦胧胧藏在薄纱里。 可在场只要见过主母的人几乎都无法忘记妇人的那张脸,那是一种成熟到极致的绝色。 “怪不得主公要带上主母。”和尚喃喃道,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抬起头时,一双黄金重瞳如蛇。 老驼背畸形的左手举起幽字大纛,在风中肆意招展,用漏风的门牙大声嘶吼着。 “起风喽!” 第59章 秋风已至雁门关, 乌衣郎盘旋在高空之上,时不时的清唳一声,淡黄的鹰眼俯视着千里之下, 如同利箭的三千轻骑兵。 北地荒凉,雁山高万丈。 山壁两边仞千重, 山形如葫芦, 前窄后宽, 只有一条官道可供通行, 两壁猿猴在云雾中借着枯藤游荡。 周绪坐在马上, 望着远方的葫芦口,身后三千轻骑的马蹄铁上皆裹了厚布,行动起来将声音降到了最低点。 周宣看了一眼大哥,周凌之也看向自己的伯父, 他是父亲的嫡长子, 现任阆歌四品校尉, 现年二十有七, 早已成亲生子,对许多年前的换子一事早已不在意了。 人随着年纪增长,就能想清楚以前不明白的事,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倒是最小的弟弟十六郎还看不明白这个道理。 周凌之虎背熊腰,面容黝黑, 手一直放在幽州刀上。 拓跋阿骨带着拓跋阿木以及察察兀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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