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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息(h)  (第3/3页)
却也有软刀子剔肉的折磨,好像她变成一树花苞,还未开出繁花来,就像被一刀一刀修剪出陌生的形状。    当真元顺着他的唇舌慢慢蕴入血肉,加速伤口愈合,钝痛又转为无法言喻的酥麻。    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游曳,万千枚细针自血肉中穿梭。    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自愈的伤口经外力干预,以超常之速结缔、融合,随之带起的痒深入骨髓,磋磨着她每一条神经,这时候他的舔舐反倒是缓解的作用。    即使他不按着她,她也无法挣扎动弹,只能像是干渴的鱼一般抽着气,勉力维持自己的呼吸。    叫自己不至于窒息晕厥。    解东流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刀毒已祛,伤口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里里外外只留下了他的气息。    她全身是汗,血肉渗透入骨的痒意还在叫她不自觉地颤抖。    他的神情依然平静,停顿了一下,便垂眸含住她的嘴唇,往她喉中也渡了一口真元。    真气下咽,他并没有很快退却,而是将她拥入怀中,抵着她的小舌,细细密密地亲吻。    招秀还陷在疼痛冗长的余韵中,本能地追逐他舌尖流泻的灵韵。    淡淡的血腥味与善水经真元的清润水意交融在一起,口中每个部位都被密密舔舐。    直到真元入腹,治愈性的热量慢慢沿着内脏、经脉向四肢扩展,她才终于从糟糕的知觉中缓过来,有了那么点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混蛋。”她低低骂道。    解东流微微抬头,这回倒是终于应了声:“嗯。”    这也应!    就是根本没有反省改变之意!    招秀瞪大眼睛,再能说会道的人碰到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也得哽住。    他由着她急喘两口气平复呼吸,便又吻上来。    招秀虚虚揽着他的肩,刚开始还能勉强迎合,很快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首 发     e  m o  s  h  u w  u   .   c o   m      这混蛋一边亲她,一边按下腰身。    在思绪的错落间,招秀竟然觉得,比起无可转圜的剧痛,单纯只是欲海浮沉,反倒是要轻松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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