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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每天练剑的人手上都有老茧，杜风也有，不明显，因为他没练几个月。

“你早上不是问我酒的事吗？正好带你挖一壶上来。”

老爷爷拉着他的手，去了灵谭山洞，跳进水里抱了一壶酒上来，用玉兰酒壶装着，精致漂亮。

“走了，出去喝。”老爷爷用了避水珠，身上很干燥，酒壶也是干的，似乎没被放在水里一样。

“嗯。”其实杜风不会喝酒，不过喝了老爷爷会给他放假半天，不喝继续修炼，算来算去还是喝一点划算。

这酒听老爷爷的意思是很久很久之前酿下的，那时候他朋友还在，也就是一万年前，沉淀了一万多年的酒是什么味的，杜风还真的有几分好奇。

“这酒太浓，去床上喝，喝完就可以睡了。”

老爷爷抱着他，一个闪身到了床上，俩人面对着面盘腿坐着，中间放了一张矮榻。

老爷爷拿了两个酒杯，先是用热水烫了一下，然后打开酒瓶。

沉淀了一万年的酒香迫不及待挤了出来，扩散到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爷爷给杜风倒了一杯，酒水干净透明、醇馥幽郁、还没喝就已经醉了。

杜风小小抿了一口，他从前喝过白酒，又呛又辣，根本喝不下去，不过这个不呛不辣，反倒有一丝甘甜。

还有一股果子的味道，爽口怡畅，好喝的紧。

杜风一口就把一杯喝下了肚。

这酒的年份很长，口感醇甜，回味绵长，听说隔夜还能留香，空杯中余香环绕。

杜风又让老爷爷给他倒了一杯，老爷爷笑着看着他，“别喝太急，这酒后劲很大。”

杜风又喝了一杯，刚想点头，整个人向后倒去，被老爷爷及时拉住手臂，才没有撞到头。

“太没用了。”

老爷爷保持这个动作起身，绕到他后面顶着杜风的背，抱着他又喝了几杯，差不多了才收起矮榻和酒具，放杜风去睡。

杜风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他，在额头位置，又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后面抱他，把他挤在中间。

他撑起眼皮，看到老爷爷加大号的俊脸才放心下来，安然去睡。

睡了一会儿突然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