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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只能装下你一个，所以你大可放心。”

李森炎有些害怕夏晨现在的笑容，明明是笑为何他会觉得是在哭泣，仿佛随时会消失的那般恐惧，身体不受控制的上前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我要你发誓，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发誓两字如利剑一样继续割碎他快要碎掉的心脏，熟悉的气味中残渣了一丝别的味道，他知道那味道无法消除，更是警告，一滴滴血滴在动荡的湖水上，染红了一片。

轻轻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夏晨笑着的说：“午餐时间了，我去做饭。”没有帅快的答应，李森炎惊诧的看着拒绝他的夏晨越过他身边，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不……一把抓住离去的人将人压在床上，目光犀利，脸色怒意的说：“为什么不发誓，你想逃离我，想要背叛我。”

夏晨忍受肩膀传来的疼痛，他知道这次他拒绝引起了李森炎不满，但是他不懂，“为何你要我发誓？我是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可是，我的心真的很小，经历不起百般折腾，你不能这么残忍。”明明不喜欢他，还要强制留下他，这种呆在喜欢人身边看着对方去喜欢别人的感受，玻璃再坚硬也是会碎的。

一个反问拉回了愤怒的李森炎，目光呆滞，惊愕的站起身，捂住眼睛，脑袋里想着的是夏晨说的那句反问，为何要他发誓？对啊，为何要求夏晨对他发誓，明明他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对啊，他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何必要求本身就是自己的人对自己发誓。

想通了的李森炎回头看着站起身的夏晨，夏晨对李森炎那笑容有些不懂，脚步退步了，只能呆滞的任凭李森炎靠近自己，并且抱着自己，托起下巴，面对那双深邃的看不清自己影子的黑眸。

“你是属于我的，所以这誓言就无所谓了，晨，你说是吧！”

身体颤抖，是真的颤抖，夏晨止不住的颤抖是因为李森炎这笑意冰冷的话，而李森炎却以为夏晨冷到了，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很自然而然的压在床上，意味深长的说：“午餐之前，来做点让身体暖和的事情。”

是什么触感夏晨感觉不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变了，从刚才那一段话，不，不该说的话语中，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