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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就算他跑回去“看”,也不代表真能做什么。郁容说着:“正好阿若的结契礼,与周兄的昏仪前后相差不到半个月。“我先去看望阿若,顺道与匡大东家、林三哥谈谈工坊的事,再回青帘小住上一二日。“完了便往邹良参观婚礼,其后顺水路直接回京……“如何?”聂昕之回:“一起。”郁容当即拒绝了:“你最近不是正忙着吗,可别为我的私事耽搁了公务。”又不是小孩子,俩人好就天天黏在一块儿。聂昕之道:“允我一旬。”“真没必要,”郁容失笑,遂摇头摆脑地念了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闷久了他也想一个人出去浪一浪嘛,偏偏在京中顾忌良多。再者,大半年没回青帘的家,尽管知道不需他担心,仍是难免牵挂。聂昕之默了。郁容眼珠一转,温声安抚:“反正待兄长忙完了,自会寻我不是吗?不管是雁洲,或者邹良,离京城都不算太远。”聂昕之听罢,没再吭声。郁容只当他默认了。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赶在郁容动身前,安朗犀找上了他,说其表姐提前发动了,马上要生了。这位校尉慌张失措的模样,全然没了一贯的稳重。郁容见状,无暇多思,整理了一下医药箱,疾步跟上其人的脚步。“安校尉,这是?”望着眼前的酒肆,他不由得纳闷。安朗犀面色严肃:“事先未递拜帖,不好贸贸然登门。”郁容黑线。所以呢?火急火燎地叫上他,结果就暗搓搓地待在酒肆,隔了整整一条长街,偷偷打探从人家后宅传出的讯息?安朗犀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压低声稍作解释:“表姐在凌家处境有些……我怕如有万一,就拜托小郁大夫你出手。”端详着郎卫的神态,想到此人在他所熟知的一众郎卫中,是少有的大龄未婚男青年,忽而心生些许同情。暗叹了声,郁容微微笑:“我倒是希望,用不到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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