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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像安慰小弟那样拍了拍苏锦之的肩，就去找熊男继续说话了。

苏锦之看到他离开，便往姜黎山身边坐了坐，姜黎山察觉到他的靠近，但他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偏过头，继续喝着自己的水。

苏锦之问他：“你见过外面的世界吗？”

“当然见过。”姜黎山说。

苏锦之又问：“能和我说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吗？”

姜黎山勾了勾唇，很认真地和他说：“实验中心附近的风景可能不太好，都是一些布满黑色石头的荒漠。”

“哦，那听起来确实不怎么样。”苏锦之配合着他的话轻轻蹙眉。

“不过基地外面的风景却很好，有很多绿色的植物，我知道一个地方，那有一大片向日葵花圃，等你出去了我可以带你去看。”

“向日葵花圃？”苏锦之心念一动，看向姜黎山。

男人说：“是的，我还有照片，给你看看。”说着，他便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被揉得有些皱巴巴的相片出来。

相片中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眉眼深邃，温柔地注视着前方。

苏锦之看着那张熟悉的相片，颤着手轻轻碰了它一下，轻声道：“这些花真好看，这张相片是谁给你拍的呢？”

然而男人听到他的问题后唇畔的笑容却一下子滞住了，几秒后他微微皱起眉，似乎也有些疑惑这张相片到底是谁给他拍的。

“是……”他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个名字就在他舌尖跳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锦之觉得这或许是个突破点，能让姜黎山认清这个世界的虚假，因为这样的照片不可能凭空出现，所以他有些焦急地追问道：“是谁？”

男人的嘴唇张了张，似乎要准备说话，平头女却突然站了起来，宣布道：“好了伙计们，咱们该走了，时间不多，等你们到了直升机上想怎么休息都行。”

“我暂时想不起来是谁给我拍的照片了。”姜黎山也跟着起身，朝着苏锦之伸出手，“等我想起来了就告诉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