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揉胸  (第3/5页)
刚和怀晔吵完一架,于她而言,婚姻关系才是断头台上的那把刀。    她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触及腕间冰凉,才意识到自己戴着表。    人一旦回想起某个死结,找不到解开的方式,就会无端想起打结的因果。    冰凉金属的触感没有让易绻联想起怀晔,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指挥官。    她扯出嘲弄的笑。    如果他还活着,应该也能混到指挥官的位置吧。    易绻从晓事那天起,就知道自己的情感归宿是联姻。    她明白自己的存在对易华饭店的意义,现在酒店行业竞争激烈,越来越多的西化五星级品牌入驻内陆市场,易华饭店想要经久不衰就必须借力。    可她同样深谙,联姻并不一定意味着相爱。    她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逐渐试图说服自己,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一张脸皮一张嘴,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又怎么会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在瑞士马特洪峰的列车上,她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可真是个大家伙,看起来非常不太好惹,手臂前胸后背都是纹身,肌肉壮实得像头老虎。    她却鬼迷心窍地救下他,还送过他一只手表。    易绻被手机的震动声从回忆里带出来,轻轻吸了吸鼻子。    过去的都过去了,该放下的已经放下。    她调整完情绪,重新恢复音调,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妈妈,你找我呀?”    总统套房,隔壁房间。    “你找我?”    怀晔沏茶消火,同样递了一盏给站在桌前的封劭寒。    收手时,他不留痕迹地揉了揉眉心。    相比起一整个早上的连番聒噪,封劭寒显然和他更像在同个频道。    “应该说是你找我。”    封劭寒没有接茶杯,干脆利落地表示自己不喝这些玩意。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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