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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真正的白痴。

乐子瑜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在黄长老的眼里明明是清秀带着稚嫩的面容，对上却让他从心底冒出寒意。

“你，你究竟是谁？！”

黄长老现在再也没有来之前的胸有成竹，乐子瑜的转变让被贪婪遮盖的理智回笼，瞬间明悟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不是自己开始想象的那种可以让他随意磋磨的对象。

“呵呵，这位老人家的问题真是太好笑了，既然有胆让我把我的药剂配方交出来，现在居然问我是谁？”

乐子瑜垂下眼帘轻笑，缓缓站起，一步一步的走到身体因为本能而僵硬的黄长老身前。黄长老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步一步往自己走来，每一步落地就像狠狠的踩在自己的心脏上一样。

慢慢的，乐子瑜侧头凑到黄长老的耳边，轻轻的低喃。

“因为姜半夏的天赋，你妒忌。更因为她的天赋，你暗中污蔑她背叛姜家，更是捏造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以为自己躲在暗处没人知道么？这些就算了，你最恶心的就是当年还装出一副好心模样，看似在为姜半夏解释实际每一句都在暗示姜半夏是有罪的。”

乐子瑜的每一句，就像尖锐的尖刺，一根一根的插在了黄长老的心脏上，因为秘密被人知道的恐惧，让黄长老的瞳孔猛然紧缩，不过很快又松开了。

只不过那神情有点奇怪，只见黄长老视线愣愣的看着前方，等到乐子瑜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时才突然爆发。

“不！你乱说！我怎么可能妒忌姜半夏那个不敬老的死丫头，那贱人的天赋怎么可能高过我！我才是姜家的天才，无论是姜半夏还是姜甘松算什么，我才是姜家的主人！”

黄长老突然就像疯了一样，看不到身边的人，眼神迷离，疯癫的甩着胳膊，大声吼着喊着。

“哈哈哈，天才？天才又怎么样，没能成长的天才算什么天才，如果不是姜甘松那个伪善蠢货，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姜半夏那个小贱人剔出姜家，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的怂货，姜甘松怎么有资格成为姜家的家主！”

大声吼完后，黄长老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嘿嘿嘿的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声，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