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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杀生过的人吗?既然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中自己是怎么一个模样,只是他无法忍受别人对叶士修的任意指责,曾经的他害的叶士修在医天下难以立足,现在的他又要害的叶士修在天下无处立身吗?他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恨那些指责叶士修的人,更恨不懂得表达的自己将师兄推上了更为难的处境,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师傅已经去世了,谁能告诉他接下来的路究竟应该怎么走?叶士修看着他,神色无悲无喜:“你才是药尊,医天下三脉相辅相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放弃的后果是什么。”朱签闻浑身一阵,看着叶士修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更不清楚自己英镐说些什么,他只听到叶士修说:“我救不了全天下的人,但我答应过你的师尊,只要我叶士修活在世上一天,就一定会护得你的周全。”“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朱签闻愤怒的站了起来,盯着叶士修:“我是药尊,天下用药之人谁能出我其右?我可以保护自己!我不需要你的牺牲!”叶士修看着他,并不为他的怒气所动,只是说道:“这不是牺牲,是信诺!”朱签闻与叶士修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圆台外的看台上的观众就算竖起了耳朵也听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内容,能够弄明白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叶士修与朱签闻之间有了矛盾,虽然不知道矛盾是什么,但在叶士修提出要刚出生的婴儿的心脏的条件后,所有的人都向着朱签闻。他们觉得朱签闻也是在劝说叶士修,要叶士修放弃先前的条件,看台上一大片的嘘声,都是看衰叶士修的人发出的,赫连英斗与秦泊然同样在关注着圆台上的局面。“叶大夫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秦泊然与叶士修之间只是君子之交,但前世的交往已经让他明白叶士修并不是喜欢草菅人命的人,学医的人谁不爱惜生命,秦泊然一直相信着叶士修有着难以开口的苦衷。“这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旁人又怎好得插嘴?”赫连英斗叹息一声:“若是无法解开他们之间的心结,那药尊和叶大夫,我只能留下一个人。”“你会留下谁?”秦泊然看着赫连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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