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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是么？我还以为你会嫌弃他愚钝。”云白起身在云清脸颊上摸摸，他的身躯也像是孔言修和张枫眠一般，只是明显比他们凝结的好。云清伸出下巴让云白的手摸的更顺畅，好像在思归山两人同踏时那般，云白微微一笑惊艳了温衡。

“我本想让云清一辈子待在思归山，做个快乐自在的小妖怪也不错，却不料他最终还是走了出来。”云白将云清从温衡的怀里接过来抱在怀里，云清仿佛感觉到什么，他翻了个身死死的抱住了云白的腰。“小凤君神魂越来越强大了。”温衡道，“这何尝不是一种造化。”“是啊，谁能想到我失了妖丹还能活上这么多年？”云白轻轻的给云清理理头发。“万物皆有造化，小凤君想让云清一辈子安逸，却还是躲不过这天道。他本就是该翱翔九天的神鸟。”

云白捏捏云清的小爪子，这段时间云清捉花毛虫，手都粗糙了些。云白温柔的替他揉揉：“是啊……万物皆有造化。以后我也不能指点云清什么了，人修的法术我不懂。云清以后要拜托真人了。”云白温柔的抱着云清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云清……打起了小呼噜。“云清是我的小弟子，我自当尽心尽力。”

“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能过上好日子。明明是血统高贵的大妖怪，却整天在土里刨食。若是我在思归山能教他些东西就好了。”云白自责道，他伸出手细细的摸着云清的眼角眉梢。“只愿他的余生没有我也能好好的。”云白低头蹭蹭云清的软发，他抱着云清靠在被子上轻轻哼唱：“云白白~天青青~晨露湿白衣~”

温衡轻轻合上门，出门前他瞥了一眼云白云清。明明他们两个只是坐在玄天宗破小屋的硬板床上，温衡仿佛看到了华贵的九霄云踏上，高贵的凤凰和小小的金乌温柔的依偎着。云白的表情温柔又哀伤，懵懂的小云清梦中大概又梦到了云白，他睡的特别香，嘴角都露出了笑容。

“……风绵绵，雨淅淅，鎏金沙儿沉桓溪；花白白~山青青~梧桐叶儿金~歌绵绵~人依依~云白云清回家去……”走出很远，温衡还能听到风中传来凤凰空灵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