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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舜不这么认为。

他一定还有更明确的目的和利益。

容舜不关心。因为，他根本就不打算去旁听。

※

接下来两天，谢茂和衣飞石都没有出门。

出于关心和礼貌，容舜和常燕飞先后去敲门问候过，见谢茂在指点衣飞石修炼，都没敢打扰。

“世有大道三千，书、画、草、木、顽石、尘埃、喜、乐、悲、愁……皆可成道。有人读书入道，有人杀人成道，也有小姑娘绣花儿养鸟成道。道分大小，不分贵贱。便是躺着睡上一千年，若能悟道飞升，也不比锻体炼性弱上几分。”

“你本就有箭术九说的做底子，原先我也想教你以武入道，这些日子，我又改了想法。”

“武道入圣，囿于肉身。这世上处处不安全，你来了就是快二十岁的年岁，不大磋磨得起。箭术还得再练，不过，内术就暂且不要从武道了。我授你一卷。”

“世上对鬼道多有偏见，以为旁门左道。其实，人生则灵，死则鬼，鬼道有轮回。”

谢茂一边说，一边握住衣飞石的手，说：“这世上道法共有三系，祷系，鬼神系，风水系。说穿了都是对天地法则的领悟，对道的掌控。你不要对鬼道有偏见。”

衣飞石听他推销得这么热切，说：“我没有偏见。”

谢茂就把教给他，这是本入门心法，全篇只有七百多个字。

谢茂念一句解释两句，深入浅出，最重要的是，二人极其有默契，衣飞石很熟悉谢茂的表述方式，一些言辞不能尽叙的奥妙之处，谢茂做个表情或是姿态动作，衣飞石马上就get到了。

他只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衣飞石便了然于胸，照着心法默默行气，身上各处经脉就发出啪啪的声响，跟豆子在锅里炸开似的。

最终，衣飞石冲着窗外的斜阳吐出一口浊气，再睁眼时，双眸中就有冷森之气迸出。

“成了。”

谢茂半点不意外。

以衣飞石的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