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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忧然地笑:“这附近要开发出来,田地要硬化推平,大家都要走啦。”大男孩很果断:“是的,所以我们家可以搬进城里。”青年叹气。“开发不好吗?开发才有钱。书上说的。开发,激活商业,富裕。”青年宽容地笑一声:“可是……大家都没有立足之地啦。”大男孩强硬:“那凭什么我们要挨穷。”树林深处火光盛盛。□□的队伍,金甲面具,玄衣朱裳。十二神明,缺了两个。青年用树枝在空中画画儿,画出三面狰狞面具。两个小孩子举着饕餮和穷奇,高高兴兴去跳舞。青年自己也戴上,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手舞足蹈。最后一次夏夜的聚会,有两个娃娃。也不错。舞蹈快结束,中间的篝火明明灭灭。青年隔着面具亲吻两个小孩子:“我们交换名字……忘记这里的一切,然后,回家吧。”辽远的丝竹轻轻飘走,最后的盛会颓然离散。我叫……弥明。林应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地板上跟言辞相拥入眠。树苗儿躺在不远处,地上净是触目惊心的血。林应立刻爬起,亲吻言辞:“乖,起来,到沙发上去。”然后小心翼翼走过血阵,抱起树苗儿上二楼。树苗儿睡得正香,嘟着小嘴不高兴。林应沉着冷静,拉着言辞的双手去自来水下冲,然后拿出药箱。言辞一看那个药箱立刻清醒,林应安抚:“别怕别怕,是碘伏,不疼的。”十根漂亮的手指,被言辞豁得惨烈。林应当机立断:“我打电话给林召的家庭医生,让他来处理。没事儿这位什么都见过,你不必解释。我先拖地。”林应把家里收拾好,看着家庭医生把言辞手指包扎好,然后着手做饭。“今天不吃海鲜。吃点清淡的。以后……不要这么玩命。”他眼睛一花,捏捏鼻梁。言辞睁着眼睛看他。他笑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光做梦,醒了还不记得做什么梦,只是累。你在沙发上歇会儿,或者上楼睡一睡?”言辞抱着大包包在太阳下昏昏欲睡。林应一面切菜一面下了决心。林召最近隐隐有给自己相亲的意思。那么找个合适的时机跟林召讲明白了,他打算这辈子断子绝孙了。窗外嚖嘒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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