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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而美好，仿佛一个梦。每次从阿尔泰那里回来，他都感到莫名的舒适愉悦。

帕尔默知道阿尔泰想要证明洛卡已经彻底完了，希望他对洛卡死心。帕尔默嘴角噙着苦涩的笑意，他一直非常清楚他对洛卡也只能远远地憧憬而已。阿尔泰这个傻瓜，整天胡思乱想尽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他心中嘲讽着。

帕尔默走过雕饰着优雅繁复图案的回廊，拐过转角，洛卡正迎面向他走来，看样子他刚从长老们的小议事厅出来。事实证明帕尔默的猜测果然是对的。洛卡之前所谓的禁足并不是审查，而是为了培养一位新的长老会成员所作的准备。是授课，还是冥想，还是赐予神器，这些日子洛卡的经历都是帕尔默无从知道，也无法想象到的。洛卡向帕尔默越走越近，帕尔默却明白他和洛卡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正在变得更遥不可及。

帕尔默向洛卡浅笑着致意。洛卡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不知为什么，帕尔默感到现在洛卡周身气场没有从前那样张扬迫人，他有些摸不透洛卡现在的状况，洛卡站在他的面前，如同从前他在秘境外面遇见的那些没有魔法修为的骑士一样。他依然英武不凡，气场却平和而不再耀眼，连金发的光泽也比从前柔和。

帕尔默想起阿尔泰所说的“祭品”，如果洛卡现在被什么人控制着，也许气质上会有些改变。但长老会却如此信任他，和阿尔泰相比，显然长老会的判断更值得信赖。阿尔泰这个傻瓜，帕尔默想。

“帕尔默，你身体好些了吗？”洛卡问道，他英俊的剑眉微微蹙起，似有隐忧。

“早没事了。洛卡，我可以提前祝贺你吗？也许很快就是长老大人了。”帕尔默笑道。

帕尔默望着洛卡，那蓝宝石般的双眸曾经绽放着未经世故的率真，如今依然澄澈却别有一种沉稳深邃的魅力。帕尔默想起阿尔泰的秘密，他想，我是不是应该提醒洛卡小心阿尔泰。

“你要小心阿尔泰。”洛卡担忧道。

帕尔默闻言一惊，心中竟泛起一丝甜蜜，随之而来的滋味却更加苦涩。他又感到微微晕眩，他多想现在就晕倒，也许洛卡会抱起自己。但他旋即又想起那次醉酒被洛卡推开的难堪。他努力稳住自己，装作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