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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单调吗？”

谁梦里只有吃啊……程亦钦头大，忽然想起楚奕扬曾和自己说过的自己睡着之后咂嘴的事情，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本还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该如何怼回去的他，这会儿直接脱口而出了一句，“不会啊，不单调，我就是喜欢吃，在我心中吃永远是排在首要位置上的，而你——顶多排个第二吧。”

楚奕扬挑了挑眉，转过头来望向程亦钦。

但因他又是逆着光的，程亦钦便再一次看不大清晰他的表情。

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又不说话。于是，在这久久的沉默之后，程亦钦先认怂了，语气中带着些撒娇意味，“好了呗，你在我心中才是排第一的，先说句话，不然你这样我怪怕的。”

“嗯，我都听到了，也记住了。”

程亦钦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等待着楚奕扬会回话了，但等到楚奕扬一说话，他又顿生一种被套路了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睡吧。”楚奕扬又道，“再不睡我就给你唱摇篮曲了。”

一听这话，程亦钦当即笑出声来，是那种极轻的，温柔的笑声，击在楚奕扬心上让他心中那条平静的湖泛起了阵阵涟漪。

自前两周开始，他终于知道了楚奕扬那次为何不在自己生日上唱生日歌给自己听的真相。他之所以不唱，就是因为他五音不全，唱出来的歌都没法让人听。

当然，这是楚奕扬自己的认知，程亦钦并不这样认为。

那日他在照顾小星星时无意识地唱了一首是，本该是宁静和缓的一首歌，被他唱出来却怪异得让人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

而当他意识到程亦钦还在他身后的床上坐着时，他当即闭上嘴，懊恼地低下了头去。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程亦钦放下他当时在看的一本书，好奇地问道。

“大概是首‘催命曲’吧。”楚奕扬自嘲道，并不转回头来面向程亦钦。

听出了楚奕扬语气中的自我嫌弃，程亦钦当即安慰道：“别这样，其实你唱的挺好的啊，至少我乐意听。”

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小星星，楚奕扬终于转过头来，一侧唇角轻轻上扬，灼热的目光直逼程亦钦，只说了两个字。

“傻瓜。”再一次的，他说程亦钦是傻瓜。

但程亦钦听了这么多次，早已习惯了这两个字，有时候他听不到楚奕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