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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份。



    要，还是不要？



    秦牧就着这个姿势坐了整整一晚。



    在黎明破晓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许飞准时的给他打了电话，似乎也是一夜没睡。



    “牧子，你打算怎么办？”



    “打掉。”秦牧的嗓子非常干涩，说出来似乎也是异常艰难。



    “好，我来接你。”许飞挂了电话。



    秦牧还是接受不了自己怪胎十月，那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怪物。



    许飞来的很快，秦牧坐了进去，一路上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色，一言不发。



    医院方便已经沟通好了，卜竹会采取完全保密措施，保证秦牧的信息绝对不会被泄露。



    下车的时候，许飞问了一句。



    “牧子，你确定吗？”



    秦牧看向远处的高楼大厦，他的眼底有非常明显的青色，“我确定。”



    在病房等待手术的时候，许飞突然接到了一份资料，这是秦牧要他查的资料。



    许飞匆匆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牧子，先别急着做手术，你先把这个看了。”



    秦牧抬起眼眸，看着惊慌失措的许飞，好像许飞这是第一次这么失态。



    接过手机，里面赫然是调查秦念的时候，顺藤摸瓜调查到的其他内容。



    秦牧越看越快，越看越惊心，甚至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这份文件不止讲了秦念的身世，还有秦父在背后所做的所有事。



    他和母亲的认识是有计划的。



    母亲的死他参与了。



    秦念是他和他初恋生的，早在跟秦母结婚之前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