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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情绪，喊道：“胡凌啊，我是胡凌啊！白含笑！”

吴明听到这两个字愣了下，下意识的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眼前是虚无缥缈的白色，只有一片模糊的淡黑色剪影。

“他…是‘你’吗？”吴明小声问道。

“不。”此刻的赫晨也有些紧张，纵然之前有十成十的把握，临到选择的时刻，他还是没有那样的自信。

“他不是‘我’。”

当他的体内属于赫晨的灵魂碎片从体内离开，他便不是我。

“嗯。”得到答案的吴明笑了。本就完美的面容，此刻一笑，更是给人春风拂面的感觉，但那回答却让胡凌全身一寒，恍若置身在天寒地冻的边关之外。

“既然不是你，那我就不答应，除了你，谁讨要我我都不答应。”

明明是在意料之中的回答，赫晨却抱着吴明低低的笑了起来，若不是场景的限制，他真想抱着吴明转圈圈。

媳妇儿怎么能那么可爱！媳妇儿怎么能那么会撩人！媳妇儿简直世界第一可爱！

赫晨为了让自己笑的不太得意忘形，他捂住嘴，眉眼却尽是收不住的笑意：“爱卿听到了吧，不是我不给，是爱妃不答应啊。”

胡凌却像是没听到似的，明明自己和少年仅仅隔了几尺，却像是断崖的两端，一深千尺。

“你明明说了喜欢我的，含笑”

明明仅仅隔了数月，却恍若隔了几个漫长的世纪乃至轮回。

“这次回来之后我就告老还乡，我们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隐居一辈子好不好，我再也不想做官了，含笑。”

第二十七章番外：如此便是一个轮回

白夜已经没有心情去管因为赫晨而引起的宴会骚动，他冲上去，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只想看那个依偎在赫晨身边的少年。

摘下白纱，少年的模样还是一如之前般安好，纯白色的睫毛如鸿羽般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白皙的脸颊上甚至还透着红润，若不是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任谁也不知道他的生命正在飞速的飞逝。

“醒醒啊。”白夜在开口，语气中竟带着哭腔，“醒醒啊，含笑，醒醒啊。”

可惜他的怀中的人永远也无法回应他的恳求。

一杯鸩酒入肚，他已经和他爱的人共赴了黄泉。

白夜还在不停的喊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