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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只能低声哄道，“哈哈乖，不要闹，先给你换纸尿裤，换完喂你喝牛奶。”

刚出生的宝宝只能感受到光线，看不清东西，他视线虽然对着秦延东，目光却是没有焦距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他大爸的话，突然就咧开嘴，露出一个疑似是在笑的表情来。

看到哈哈这样的表情，秦延东自觉两人这是达成协议了，弯下身开始给哈哈擦爽身粉。

他觉得他这个爸爸也是尽职尽责了，谁家爸爸能第一次换纸尿裤就把步骤流程捋的这么清楚的。

结果他正这么想着，一股暖流忽然对着他的脖子浇了上来，还顺着流到了他的胸口。

秦延东，“……”

他抬头看向秦哈哈。

秦哈哈还在咧开嘴笑着，似乎极为开心，一点也没有秦延东担心的想哭的迹象。

秦延东又低头看看自己已经浸出水渍的衬衫。

他，“……”

还是得先替秦哈哈把尿不湿穿上。

他看着秦哈哈的笑脸，最后只能认命帮他穿好了尿不湿，怕他会哭还冲了一点点奶粉给他喝着。

他学着秦哈哈第一次喝的样子，抬起他的两只小手，让他自己抱着，见他喝的开心，这才去找了一套衣服换上。

小孩子这时候是半点不敢离开人的，秦延东也没办法去洗澡，只能打湿了毛巾多擦了几遍，只是不管怎么擦，他仿佛都能感觉到秦哈哈的真童子尿留在他这个老父亲身上的阴影。

小婴儿精力不济，奶瓶嘬到一半眼睛就闭上了，只是每次奶瓶要掉下来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扶一下，嘴再嘬两口。

秦延东也不敢直接把他的奶瓶拿下来，怕奶瓶会砸到他的脸，只能帮他扶着，最后秦哈哈自己慢慢的松开了奶嘴。

白清这一觉睡的有点久，等他醒过来时秦延东已经替孩子换了好几次纸尿裤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在换的时候都会速战速决，争取让孩子没有再在他身上留痕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