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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宇亦是十分配合，在摄影师的指挥之下与豪车摆出各种姿势，快门声咔咔咔一直响，楚歌站在电脑前检查着刚刚拍下来的一张张照片，亲自点了几张图片。

“楚董。”今天的拍摄工作告一段落，主要是拍几张刘振宇和汽车的广告图，工作量并不大，楚歌还没走，于情于理，刘振宇都应该过来和楚歌打声招呼，他主动朝楚歌伸出了手。

楚歌淡淡看了眼刘振宇伸过来的手，面上一个略显冷淡的客气微笑：“你好。”

细数起来，这好像是他们“结婚”以后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正式见面，看到楚歌来的时候，刘振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他的想法特别简单，楚歌要是不想见他的话完全没必要来现场监工，不管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楚歌能在这里，起码是不讨厌他的。

刘振宇又偷偷看了看楚歌头顶上的数字，维持不变的99。

每个人头顶都有一个只有他看得到的数字，绝大多数的时候，刘振宇尽量让自己去忽略它们，不被这些数字所影响，只是面对楚歌的时候，每当对方给予他冷冷淡淡甚至是刻薄挖苦的话语，永远不会变的99成了他面对楚歌最大的勇气。

楚歌似乎是不情不愿地回握住刘振宇的手，软软的，手也不大，他心里愣了一下，幼时记忆里能包裹住他的手，紧紧拉着他在小巷子里奔跑的手，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大，轻而易举的就把刘振宇的手给包裹起来。

“楚董？”刘振宇轻轻喊了一声，一开始是他主动伸手，后来是楚歌紧紧握着没放。

楚歌回过神来，松开了手的同时抬头望向了面前的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打量这个家伙了，留在八岁楚歌记忆里的刘振宇，像传说故事里的战神，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总是微笑着面对一切酸甜苦辣的笑脸。

八岁记忆里属于少年蓬勃向上的笑容渐渐和眼前男人的笑容重合，黑色的瞳仁大大的亮亮的，笑起来的时候弯成了月牙，透着那么一点儿水蜜桃似的清甜，楚歌挑了挑眉，岁月还真是优待刘振宇这个男人，看着哪里像三十五六岁的人，说是二十五六也有大把的人信。

指尖轻轻摩擦着仿佛回味刚才触碰柔软皮肤的温度与触感，楚歌面上一片平静，寒冬森林里棱镜似的湖面，飘浮着白色模糊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