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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没牵皮动肉的笑，让人打从骨子里觉得发寒。

“如果当初你没出主意，你俩没合伙给我做个酒后乱性的局，就犯不着，而我到现在也仍会把他当成个弟弟宠着。”

手上一抖，烟灰掉落，陈成怔愣地盯着苗露宇继续开合的唇齿。

“我一直没戳破，也没埋怨你，是因为对你虽然气愤但至少还是有些佩服的，没想到，奸商也能这么伟大，自己得不到的竟愿意想方设法的成全他人？”没理会对面人的惊讶和尴尬，苗露宇撇了撇嘴，“只可惜，我这个祭品不够听话，所以不好意思，白费了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咱们谁也没过好。”

陈成紧抿着嘴唇，摁灭烟头，深吸了口气，事已至此，今天如果不把牌摊明白，今后他们恐怕谁都好受不了。

“抱歉，我承认为了想让小海幸福我对你下了套，但是，你信不信都好，我没想把你当什么祭品。”

“你心里很清楚小海对你是真心的，他之所以忍受着你的种种刁难，就是希望能陪你走下去。你以为，除了你这张脸和你那个随时可能丢掉的工作，你还剩下什么？”

“呵，”陈成冷笑了一下，看着变了神色，沉默不语的苗露宇，“一个惹上了那些人，连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作品都不敢署上真实姓名，只能领些网上公开征募的案子的人，有才华能顶个屁用！出了这个圈，谁还能接纳你？就是你当初做的事儿，又有几个不在背后说你忘恩负义的？”

“如果不是因为同志圈里这些人身后都是一把辛酸泪，能同情你，愿意帮你，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老老实实地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陈成的话句句直戳痛处，直接把苗露宇披在外面的华丽外衣扯了个支离破碎。低头沉默了许久，他突然把脸深埋进掌心，咬着牙狠搓了两把，才又慢慢重新抬起头，看向对方。

“我知道没你们帮忙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可你既然看得比我还清楚，那就更不应该把小海往我这里推。正因为我一直都他当作弟弟看，所以更不想看到他跟着我趟这趟浑水。不论有什么事儿，也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