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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是什么？”蔚先生抱着小孩，他叼着淡蓝色的奶嘴在吸吮，身上是黑色的背带裤和带着小彩虹印花的白短袖，小肉手抓着蔚先生的衣领，这个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抓住了必须等他开心才松。

“我……”小溪把相框放下，“我是男孩子。”

“那就叫爸爸，小言有两个爸爸。”

小言看着蔚先生，吐出奶嘴：“爸爸……”

“乖。”蔚先生伸手揉小言头，小溪拉着小言手臂，奶嘴有条绳子，末尾是个夹子，夹在背带上，小溪拿纸巾擦了想塞回他嘴里。

“嗯。”小言摇头，小溪把奶嘴取下收进盒子里。

“抱！”小言对他伸手，小溪摇头，他撅嘴就要哭，泪珠子说来就来，两手委屈的在肚子上抓紧。

蔚先生一直注视着他，觉得他卖可怜是顶流的表演，果然小溪立刻受不了了。

“抱，爸爸抱。”小溪把他抱过去，小言得逞了张嘴咬他脸。

“啊，”小言指自己张开的嘴，“啊，爸爸……”

小溪求饶的看向蔚先生：“先生……”

“用吸奶器，别惯着他。”蔚先生去把吸奶器拿出来，上次小言咬出了血，小溪都疼哭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小溪亲亲小脸，“你不知道自己牙齿有多厉害，我不给你咬了。”

小言委屈。

蔚先生把东西摆好抱走他，出门让阿姨准备一些辅食，小言手抠着嘴里的四颗牙，小门牙也长出来了，整齐的四颗。

两只眼睛是和小溪一样的水灵，他却比小溪会骗人的多，每次小溪心都软。

机器在运作，小溪手撩着衣服，蔚先生把小孩放床上，拿条毛巾把他肚子盖上。

“爸爸！”小奶音滴着出来，坐在床上抓着毛巾一角，眼看要拽下去了手被蔚先生拍了一下，下一秒对着天嚎啕大哭。

蔚先生在屁股上又是一掌，小言眨着泪眼看他，反身就扑到被子上，委屈的嚎哭。

“先生抱着吧，等会儿闷着了。”

“才揍了他，他应该不会让我抱。”

小溪把机器往上调了几个档位，呲牙忍疼，蔚先生伸手调回去，“不要逞强，慢慢来。”

蔚先生转身把小鬼头强硬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