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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冰,一头等着拍照。钟念被拉着一起滑,笨手笨脚地摔了两次,裹了一身泥水,却玩得兴致高涨。总的来说,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撒手没,见雪疯。所有人玩得兴起,根本没听见上课铃声,最后老师不得不出来逮人,见他们玩这种高危游戏,气得大吼:“不要命了你们!摔到骨头怎么办!”话音未落,正在桥面自由滑行的钟念啪叽,摔了。不等众人把他拉起来,钟念抱住左脚疼得说不出话了。送到医院挂急诊、拍片,医生看了一眼,告诉他们:“脚踝骨裂,上石膏吧。”钟念肠子都悔青了,昨天钟晴才答应他,在江传雨出国前,允许他去看他一眼。这下有了圣旨,他也走不了了。等钟晴来接钟念时,他懊恼得眼圈都红了,在车上嘤嘤呜呜了半天,声泪俱下地反省了一路,到家后,为了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左脚落了下地,立刻疼出一身冷汗。钟晴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上了楼,“你消停点,这样子就算我让你去,见了传雨的面也是招骂。大战在即,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钟念咬着唇委屈了好一阵儿,把那颗躁动的心按回了原位。晚上的视频,钟念怕自己说漏嘴,拉着江传雨问了半小时题,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被江传雨一个眼神止住了。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么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了白天那个丑不拉几的雪人。“是你自己堆的?”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还挺像我的。”那雪人跟江传雨的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钟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江传雨,“你们下雪了吗?”江传雨摇头,“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堆一个给你看。”下周就是钟念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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