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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似轻叹了一声道：“有些事一旦作了选择，便再无退路。”

姜熠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用不着一副剑拔弩张之势，你就不觉得奇怪你为何能走到我们族人的墓地吗？”澄澈的眼神里有几分戏谑。

虞惊雷不是不奇怪，都说通往鲛人领地的秘境危险重重，可是自己似乎也没费什么力，而且，自从下了海，他觉得自己的内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情绪，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情绪。

澄澈向他们靠近，虞惊雷拔出惊云护在澄碧前面，喝到：“你要干什么！”“我只是想站近点看看我们族里的叛徒怎么继续演这出戏。”

“休得胡言！否则我便不客气了！”“呵……”澄澈举起了长着尖尖的绿色指甲的手指向澄碧道：“你敢不敢问问她，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我担心就算你敢问，她也不敢说。”

虞惊雷仍只是怒视着澄澈，却见澄碧满眼泪光的站起身走上前来道：“惊雷，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么久。”

虞惊雷不自觉的放下了剑，说道：“你……你瞒了我什么？”“几百年前，你与我本来同为鲛人。”

澄碧的眼里尽是悲伤。

虞惊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所以……所以你说的那一世我在海边救了你，你便……便以身相许都是骗我的？”“我……”虞惊雷脸上有些难堪之色，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地说道：“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骗不骗我又有什么关系。”

澄澈发出了不屑的鼻音，他游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她对你从头到尾大概都没说过一句真话。”

“不，惊雷，我承认我瞒了你很多，可是我从头到尾都只爱过你一人！”虞惊雷尽量让自己不去理会澄澈，只拉住澄碧的手说道：“我懂。”

“妹妹，所以你嘴上说着爱，却发现他根本不爱你而是爱上了海边渔村的一个女孩，你便杀光整村的人直到连累族人被复仇、被追杀，害的全族不得不退守秘境，再也不与外族往来。

你的爱真伟大啊！”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