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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都会尾随他前往教堂。

我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听着圣歌，看着柔黄色的阳光照亮空气中舞动的微尘。

花窗玻璃上描绘着一幅幅圣经故事，五颜六色的光洒在祈祷者的脸上，明明暗暗，不可捉摸。

他们唱着：“圣哉，圣哉....”我嘲笑上帝的虚伪，嘲笑你们的蒙昧。

他拆掉你们的通天塔，挑起你们的战争，动不动就毁灭世界，屠杀你们，奴役你们，蒙蔽你们的双眼，毁掉你们的智商和思考能力，给你们制定阶级和秩序，让你们大多数人永世不得翻身。

把你们当做燃料、玩偶、牲畜，用恐怖统治你们，这种东西，你们把他叫做“上帝”。

“好啊，想听什么？我会的不多。”

他坐在钢琴椅上，偏头询问我。

“就弹你最顺手的吧。”

“那我就随便来了，献丑，陆先生。”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我却想让他的手在我阴茎上奏乐。

4:8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遍体内外都满了眼睛。

他们昼夜不住地说，圣哉，圣哉，圣哉，主神。

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8.我站在地铁里，吊着车内把手，正值下班晚高峰，人挤着人，像封闭在罐头里的一条条沙丁鱼。

透过对面的玻璃窗上映着我的脸，我好像在游泳，我只有踮着脚仰着头才能汲取到一点空气。

潜伏在水中的鲨鱼在咬牙切齿，只等着我力竭放弃，好将我撕碎。

有好几个异性若有似无的把目光投向我，我埋下头尽力躲开。

我恨这副皮囊，我恨我的长相，是它带给我希望，是它带给我绝望。

“最近几年陆尧好像都没有拍过什么东西了呢。”

坐在对面的两个女生，像是准备去玩的女大中生，青春洋溢，活力朝气。

“就是啊，我都把他拍的‘低谷’看了四五遍了。”

女生手指绕着发尾，漫不经心的嘟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