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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初H)  (第4/4页)
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口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精的唇。    忠难快被她一个巴掌一颗糖搞疯了,但只能回吻她,把她明目张胆的厌恶吞进吻里。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她擤着鼻子,把泪给擦了擦,看向自己两腿之间,伸手摸去,只有涌出的淫液与从未扩张成这样的小穴,她盯着手指上的液体,忽然抬头说:“我...没出血。”    忠难才从那一巴掌又是一个吻的混乱之中回过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说:“不好吗?”    “不是说...初夜会落红...”她眨了眨眼。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因果皱着眉任由他拿餐巾纸给她擦去脸庞的汗,再看他用剩下干的部分去擦他自己的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不知道才出大问题,”他把食指按上因果紧皱的眉头,轻轻一推,她又躺倒在了床上,“做爱之前也预习一下吧。”    因果感觉他又在嘲笑她脑筋转不过来。    “我想做就做了,怎么预习啊?再说你不也是——”她瞪着忠难,突然脑子又转了过来,“你不会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吧?”    忠难撇过脸,把纸巾揉在手里心虚地反复揉搓,“性教育都教过的,你没当回事而已。”    因果生气地又想踢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腕又压了上来,狡猾的眸子把她给当做饭后甜点般吃了进去。    “我也会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觉都要被踹出淤青来了。    “我也痛啊!”她不讲理地说。    “那不做了?”    因果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直道歉,这一口跟狼要要死兔子似的用力。    “你买了一盒,你现在才用了一个。”    “下次用不行吗?”    “买都买了。”    刻在骨子里的,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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