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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来的大多是太子一党,见西平王如此不留情面,自然有人不忿,当即怒道:“西平王此言,莫非是看不起我等?”那探花郎大抵也是挂不住脸面,也忍不住反驳道:“世家公子间常有切磋,论文习武之道,西平王何以如此?”梅庚冷笑,今日若楚策应邀,出风头便惹人提防,吃亏又遭人嗤讽,恐怕这又是那位太子殿下的主意。什么拉拢,结仇还差不多。楚策垂着眼,温声细语地道:“惭愧,若论年少封王,太子殿下得封太子时年岁不过十五,比起本王尚早一年,不知探花郎可有讨教过?”周遭寂静一瞬,杨安顿时说不出话来。“嗤。”嗤笑声突兀,西平王单手搭着藤椅扶手,又是几声压抑般的低笑,引得不远处风溯南也跟着笑出声。风二少是谁?梅庚是疯狗,风二少便是那恶犬,毫不客气地讥讽道:“今年的探花郎倒也有意思,瞧这年纪可比淮王殿下大了不少,瞧不惯人家封王是怎么着?淮水漳河水患肆虐多年,可不见探花郎请命去挖运河,现在倒是来讨教了,想讨教淮王殿下,不去淮水走一圈哪来的资格?”风承玉听得眼角直跳,硬是插不进去话,只得等风二少歇气时才沉声道:“溯南,住口。”一番话说得太子脸色难看至极,杨探花也颜面尽失,西平王便格外愉悦,高贵矜持地瞧了半天戏,才悠悠地道:“做狗想讨好主人,也得有些脑子。”杨探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敢怒不敢言。梅庚的态度嚣张至极,偏偏满座无人敢置喙,一是因他的身份,大楚唯一手握兵权的西平王,二是因他的狠辣传闻——暴毙家中的林子忱,死在牢中的虞二公子。清风微冷,四下寂然,都等着瞧太子殿下是否会发怒。半晌,有人轻笑了声:“太子殿下的茶会,莫扰了兴致,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实不该辜负。”解围的正是林书俞,林尚书府入了族谱的林家二少。见他开了口,便有人顺着话接,众人极默契地将先前争执揭过不谈。梅庚凝视着澄澈的茶汤,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笑意盈盈的林书俞,暗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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