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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背后的门打开，姜青禾走进来，自然地坐到他旁边，向后靠着沙发，问他：“第一步隔绝他和系统的联系；第二步和他摊牌，干扰他的判断；第三步该做什么？”

“脸上的伤。”苏慕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了指姜青禾红肿的脸：“不处理一下？”

“打是亲骂是爱。”姜青禾摸着自己的脸，笑了一下：“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衣服。”苏慕寒沉默片刻，又指了指姜青禾的胸口，那处脏兮兮的皮鞋印子：“不去换？”

“他踹出的脚印。”姜青禾笑的更开心了：“我舍不得换。”

“……”苏慕寒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笑了两声，不敢苟同。

两人经过一年多的相处，倒也配合出来了一些默契，关系也不像之前那样水火不容了。

苏慕寒手指点着沙发的扶手，思索了一会儿，道：“你十六岁了对吧？”

“嗯。”

“第一个世界的梁寒就是十六岁遇到的俞木。”苏慕寒的视线落在视频里俞木颓然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刚好是电影的开场……”

*

姜青禾再打开酒店的房门时，俞木已经把灯都关上了，室内黑漆漆一片，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能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人形，可能是睡着了。

不过也仅仅是“可能”。

被突然出现在玄关处的人影扣着后脖子压在墙上的时候，姜青禾拼命忍着，才不至于笑场。

“还你的。”俞木胸膛紧贴着少年宽阔的后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让你掐我。”

姜青禾红肿的半边脸挨着墙，假装委屈地哼唧：“疼、疼疼……”

俞木不为所动，又狠狠掐了下少年劲瘦结实的腰，姜青禾顿时哆嗦一下，期期艾艾地叫的更可怜了。

“为什么骗我？”

姜青禾继续辩白：“这不是为了让你演的更逼真一点儿吗？”

“自作主张。”俞木又掐他一下：“欠揍。”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姜青禾顺着哄他：“别掐了别掐了，疼。”

临回来之前，姜青禾要求苏慕寒关闭了监视器，所以此时两人可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