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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使不上力气。

除却裸//露的皮肤，他的伤都在里面，渗出的血虽然浸透了红衣，乱流却没能割破面料，想也知道这衣服一定用了极其特殊的材质或者施加了什么特别的术法。

几人在守门弟子处登记之后，顺利进入山门，俞木发现行走在宗门内的弟子除却人族，也有妖族，并且毫不掩饰地顶着耳朵和尾巴到处走，和人族弟子相谈甚欢。

他询问了系统，系统告诉他这是因为夜九澜当了妖主，又成了天道，便打通了两界的屏障，让天界和妖界相通。

所以现在妖族和人族已经不再区分高低贵贱，相处也越发融洽。

俞木突然想到了夜芸，他问系统：夜芸怎么样了？

【……去世了。】系统声音艰涩，【夜九澜拥有了实力之后，带她来到天界，让她见到了天帝那个渣男……结果却惨遭对方羞辱，夜九澜见此，便将天帝绑了，逼着对方说喜欢夜芸，可对方并不如他所愿。那时候夜芸的心理就已经很危险了……】

【所以，在夜九澜将天帝关起来的第二天，夜芸便穿着大红的嫁衣在夜里跳下了天界通往凡间的深井。】

【她修为低微，跳下去就是死路一条，尸骨无存。】

【她的死亡，也是压垮夜九澜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然夜九澜也不会变成如今……】

“参见无妄仙尊，参见妖主大人！”

系统的话没说完，便被俞木周围弟子的声音压了过去，所有人不约而同单膝下跪，俞木也被迫弯曲了膝盖，抬眼看向远处走过来的两个人，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个无妄仙尊！

简直和曾经的他一模一样！

一身月白衣袍，内衫为高领盘扣，一直扣到了顶端，头束青玉冠，面若霜雪，无情无欲。

他身旁的男人身披玄色衣袍，边缘绷着金线，以往总梳成耸立马尾的乌发此时只松散地垂在后背，在接近尾端的地方扎着一根白色发带，金色的眸子里只倒映着无妄仙尊的影子，痴迷又悲伤。

俞木怔怔地看着这样的夜九澜，攥紧了拳，心里针扎一样难受。

他要的是那个骚气的夜小九，可如今却终究被他鲁莽的举动毁了。

现在的夜九澜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手中的线就把控在那个所谓的无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