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8/21页)
三年内婶家是不能披红挂绿的。 院子本来就小,房间也不大,不一会儿所有的活都干完了,正高速运转的几双手和几个大脑忽然停下来有点手足无措。 苗盯着问婶:「还有什么活?还有什么事?」 「真的没活了,吃饭吧!」 婶说。 「我们都吃过了。」 同学们异口同声。 「那就少吃点,尝尝婶的手艺。」 我也饿了,而且看到小弟小妹饥肠辘辘的样子知道不好在推脱就劝说大家:「都少吃点!」 桌子小,人多。 大家站着的坐着的吵吵嚷嚷围在一起,一忽儿就吃完了饭。 没等收拾家什,苗就喊:「放炮仗去,人们一下子拥到院里。」 此时已经暮色苍茫,邻居的灯已经点上了,我们也打开电灯,院子里顿时雪亮。 人们放鞭的,点花的,摔炮的,欢歌笑语充斥小院。 左右邻居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不时从墙头探过头来。 我知道,叔在世的时候和邻居的关系不好,此时婶是需要有人来撑门面的。 果然,我看到婶的脸上流露着一种满足。 苗正聚精会神的点一个「二踢脚」(双响),婶忽然大声对他说:「根子(苗的乳名)。」 「哎!」 苗并没回头,只是将耳朵支向婶的方位,手仍然鼓捣那个二踢脚。 「求你个事!」 「说!」 二踢脚已经点燃了,苗趔趄着身子伸着左手等待二踢脚炸响。 「你们几个把我们送回去呗?」 婶的这个「我们」 把我也弄懵了。 「砰……咣!」 二踢脚上了天。 苗甩了甩被震麻了的手诧异的问:「谁?」 「思揩!」 婶指着我说。 苗将狐疑的目光移向我。 我知道,如果留下来婶会很高兴。 但家、父母对我的吸引力没有力量可以匹敌。 婶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求同学们送我回家。 苗见我没有表态,读懂了我的心:「操!你不在这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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