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20/21页)
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进这个门。 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她,6年如一日以自己的全部身心精心照料,将一个穷书生送进了「龙门」,而尚未腾飞就不再恋旧巢将做何感想?我知道我错了,尽管我有我的理由,尽管我绝不做陈世美。 我没有去安慰她,更没有甜言蜜语,我知道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我努力使自己更像一个丈夫,和她谈论油盐酱醋柴,并含蓄的嘱咐我走后她应该怎样照料自己和我们的家。 她只是微笑。 饭后,孩子睡了,她来到我的房间,首先声明:「来和你聊会儿天,以后的机会不多了。」 我并没多想,简单介绍了几天的活动情况便搂住她求欢。 她第一次拒绝了。 在我百般央告下她勉强褪下裤子……。 她没有激情,一潭秋水般的双眸一直盯着天棚。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性爱。 事毕,我再次提出结婚的问题。 我说:「我已经19岁了,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说实话,要和他结婚我并非没有压力,年龄、孩子都成了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社会中的千夫所指尚且不足为虑,而最大的障碍将来自于父母。 但我相信这都是时间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 我坚信她会对父母好,而善良的父母不会逼我遗弃我所爱的人,而且我还相信通过了解父母也一定会喜欢她。 我信心最强的是,我既然上了大学毕业后就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我在哪里就让她跟我到那里。 这些无疑有我的真诚,但现在回忆也有幼稚。 当我把所有这些告诉她的时候她平静的说:「现在不行,等你毕业在说吧。」 离家那天,小学、中学都办了高跷,小站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我在亲人和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乡村小站。 亲人们都知道她对我好,可此时谁也没见到她。 我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可她却杳无踪迹。 在人们的祝福声中我蹬上了南去的列车,当风驰电掣的列车驶过镇东的道口时,绿油油的菜地里站着一个妇人……对于我来说她并不仅是情人,因为她对我付出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情怀。 每当我写信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连同父母的一起发,父母总是及时回信。 而她仍然是淼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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