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_第19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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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第2/3页)

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 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著云吐著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著脑门,一口接著一口地倾吐著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著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潮。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覆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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