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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

    她的要求让他觉得新鲜，他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与个少女恋爱，感觉好像

    也不坏，再深的怨恨，如今她已经为自己生下一子，也该抵消了……

    宋政扬却是久久没说话，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盯着她不说话。宋无欢说出刚

    刚的话，已经是鼓起莫大勇气，此时再不敢去问什么。

    「无欢你……」宋政扬突然挑起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宋无欢眼珠左右

    转动，最后不得不看向父亲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深海，她永远看不透，里面永远

    带着碎冰般，冷得渗进骨头，是不是到了这个份上，父亲依然不能原谅她？

    「无欢你爱上我了？」看着她闪烁的眼神，宋政扬已经完全肯定了心中的猜

    测，看她惊慌的样子，冷冷的勾唇，「什么时候开始的？」

    宋无欢死死咬唇，对上他讥讽的眼神，想要保持最后的自尊，自己的感情在

    他眼里，只觉得可笑，想要踩在地上践踏吧。

    「很小就开始了对吧？」宋政扬见她不说，却是开始在脑子里搜索着，他以

    为自己从来都忽视着她，如今在脑中一回忆，却发现无数关于她的记忆印在脑子

    里。不管怎么样被辱骂，她的目光总会悄悄在人群中搜寻着他的身影……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可笑他以前从未看出来，还以为她一直怕他……

    「你好大胆子！谁给你的资格让我暗恋我的？」宋政扬摸不清自己此刻是个

    什么心情，有些暗暗的愉悦，又有些莫明的抗拒。

    宋无欢绝望的闭上眼，然后轻轻睁开，「我知道……所以我在努力控制自己……

    少爱你一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宋政扬心中一跳，继而怒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