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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次。

    对方褪掉所有冷漠的笑容，是真的很温暖，就像冬日午后的阳光一样。

    面对这位给自己童年带来巨大阴影的母亲，白露一时还是有些紧张，于是匆忙中只能微笑着回应了对方。

    这一大一小两个精致的美人，微笑时的模样看起来居然像是不同时光中的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可以胡来到这个地步。”白夏寒揉了揉眉心，感叹道。

    白露缓缓吐出口气，坐了下来，道：“我没有选择，是不是已经扛不住了？”

    白夏寒喝了一口咖啡，道：“你说呢？我虽然谁都不服，也确实挺不错，但又不是神仙，当然快扛不住了。”

    白露皱了皱鼻头，道：“那我们多久跑路？”

    “这个话题先缓缓，如果可以，吃完饭再说吧。只是天大地大，你我母女容身之所却已经不多了。”白夏寒淡淡道。

    白露道：“我怎么感觉容身之所不是不多，是没有了呢。”

    白夏寒道：“其实也可以这么理解。怎么，你想出长城和那小子汇合？”

    白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白夏寒道：“反正当时我看着的时候还挺虎。”

    白露不禁咳嗽起来，道：“你当时看见他了？”

    白夏寒挑了挑眉，道：“看见了啊。长得还可以，就是打架杀人时像个蛮子，没你爹有气质。”

    白露脸颊有点红，支吾道：“其实他平常的时候还算斯文。”

    想起顾无忌吃东西的样子，白露说这句话时还是有点心虚。

    白夏寒翘起了二郎腿，笑着道：“得了吧。那小子的资料我早就看过了，和斯文没半毛钱关系。不过确实还不错，就是身边女孩子多了点，而且你和她们比起来，好像优势不大。”

    “娘！”白露红着脸道。

    这一声“娘”出口后，连白露都愣住了。

    是的，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