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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最恐怖的噩梦也不会出现。

    顾无忌从来没想过自己身边任何一名女人会死，从来没有想过。

    但是这个时候，那截冒出来的刀尖是那般讽刺。

    他目眦尽裂，泪水哗啦啦落下，这个时候，他才看见了那名男子的脸。

    那张仿佛要击溃他灵魂的脸。

    作者留言：

    （PS：不会死妹，常规操作，不要担心。）

    第105章不甘

    这一瞬间，顾无忌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是那般不真实。

    不真实就是假，但是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那截穿透了叶雨声心脏的刀尖在告诉他，叶雨声即将死在他面前。

    顾无忌有想过自己和叶雨声会死，因为即便是老白，在这食冰者环伺的情况下，都可能会死。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叶雨声会这样死去。

    死在一个面相看起来很狰狞，却很陌生的人手里。

    那张看起来隐隐透着暗爽的脸，他从来没有见过。

    能以这种速度出刀的碎星者，绝对不是无名之徒，但是对方偏偏就是个无名之徒。

    那截看起来漆黑如墨的刀尖上，有一滴血，在阳光下折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那是一滴心头血，因为刀太快的原因，所以只有一滴，黏在刀尖上。

    叶雨声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已然从最开始的错愕无助，变成了坦然。

    每个人都会死，她也不例外，即便这种死法她很难接受。

    因为这一刀的原因，与她生命情况息息相关的天衣开始溃败，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连着胡子掉落在地，露出了她最真实的样子。

    顾无忌最喜欢的样子。

    那个除了她父母，好像只有他见过的样子。

    叶雨声看着顾无忌，笑了笑，就像是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