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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三幅画 亚瑟 微H (第11/12页)
“母后万褔,仁慈的母亲,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甘饴,我们的希望。我们是厄娃子孙,在此尘世,向您哀呼。在这涕泣之谷,向您叹息哭求。我们的主保人,求您回顾,怜视我们。一旦流亡期满,使我们得见您的圣子,万民称颂的耶稣。纯真玛利亚,您是宽仁的、慈悲的、甘饴的。天主圣母,请为我们祈求,使我们堪受基督的恩许。阿门。”⑩ 纤细的背部在微微颤抖。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靠在门框边看她继续进行祷告。 只有在玫瑰经中关于圣母的部分,她才老老实实的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在位于威尔默斯多夫区的一个二层公寓套房里,路德维希推开起居室的法国式百叶窗,迈步走到小阳台上,估摸着天气。 “该出去了!”他说道。他关上窗子,走过起居室,来到小门厅。他穿上工艺考究的硬领军大衣,把他那精心刷过的毡帽戴在头上。他打开门厅里光洁的红木桌子的抽屉,拿出一双仿麂皮手套,有那么一会儿,他站在那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一幅镶了镜框的画。 这幅画色彩华丽,画的是一个全身披挂的骑士坐在一匹狂奔的白马上。骑士的长矛上挂着一面飘扬的旗帜。通过头盔的敞开的面罩,骑士目光凶狠地朝外凝视着,一绺头发落在他的前额上。他长着敏锐的眼睛和黑色的小胡子。在飘扬的旗帜上的字是“Der Bannertrager”——“旗手。” 路德维希把头抵在镜面上,双手按住冰冷的镜子。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 并一拳锤爆了镜面。 鲜血伴随着无数碎片四处溅开来,骑手开始四分五裂。 碎成无数个旋转角度的路德维希们困在镜中。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趴在门口的的德牧自动跟上。 ———— “确定要去?”阿尔弗雷德和她躲在角落里。 面前这个建筑就是党/卫军的大总部。 “嗯。” 女人坚定的点点头。 “怎么了?” 德牧突然狂叫出声,并且拉着路德维希一路小跑。 “嗨!基尔伯特!我知道你在这里!” 面目全非的建筑物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听到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声线。 基尔伯特猛的跳起来,一步越过办公桌。 “你……” 笑吟吟的阿桃站在楼下朝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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