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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盖曜容华 第40节  (第2/4页)
直都未在朝中见到信良君身影,上君在,魏相也在,那信良君应当是特意避开早朝,单独入宫面见天子去了。    *    寝殿外,信良君携了佩刀,由大监领着入了寝殿中。    寝殿内浓郁的药味袭来,信良君皱了皱眉头。    信良君身材颀长挺拔,目光深邃,因为常年在军中的缘故,皮肤略偏小麦色,一身戎装,透着说不出的英气与刚毅,但拢眉时,一看便是个不好糊弄的主。    “陛下的病,更重了吗?”他沉声问起。    因为语气中有不悦,大监是清楚这位脾气的,当下也小心翼翼,“是不怎么见好。”    “太医院是做什么的!”他再低的声音,都让大监心中跟着抖了抖。    “陛下,信良君来了。”大监通传。    涟韵尚在床榻上看书,听到大监的声音,转眸就见一身戎装跟在大监身后。    “兰亭见过陛下!”信良君单膝跪下,朝龙塌这处拱手。    “起来吧,一路从边关回来,舟车劳顿,怎么今晨就来了?”涟韵放下书册,声音很轻。    “在外挂念天子,特意早回几日。上君让平远王世子率军回京,兰亭先回京中见天子。”信良君应完起身。    “好……”涟韵话音未落,便接连咳嗽了十余二十声都未停歇。    信良君抬头看她,整个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虽然早前也病着,但全然不是眼下这幅模样,他微恼,“太医院的人呢!”    大监迟疑看向天子。    涟韵摆手,“出去吧。”    涟韵开口,信良君不好说什么,大监也退了出去。    涟韵端起一侧的水杯,轻抿了两口才似舒服了些,信良君低声,“怎么会病得这么重?”    涟韵放下水杯,温声道,“如果不是病重,也不会立储。”    信良君低头,“立什么储,再将养一两年就好了的事。”    “好不好得了,我心里有数。”    信良君重新看她。    “我病成这样,朝臣心中慌乱,军心也不稳,立储就是朝中和军中的定心丸。”涟韵其实看得比谁都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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