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①偷情 (第4/5页)
,两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现在怀疑谢惟燃递给他的饮料里下了东西,但都吐完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停在他在的这道隔间前。 “饮料里有催吐剂,那意面里加了肉酱,不催出来半夜睡着你还得吐。” 誓洇闻言直起腰来,吧嗒一声把门的锁扣打开。 谢惟燃进去以后就自然地关上门,更自然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探了探额头,又揉着胃。 誓洇缩在他怀里,下意识地寻找依靠。 谢惟燃搂着他,解开身上的浴巾,让他完完全全地贴着自己。 誓洇对他的渴慕,非同寻常。 谢惟燃试图去寻找踪迹和源头,别无所获。 就好像,誓洇从生下来,就自然地渴慕着他。 每一次都期待又瑟缩地望着他。 真的到了跟前就低着头不敢望也不敢说话,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像怕他,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毕业醉酒那次。 誓洇一身白体恤蓝裤子,远远望他的眼神,像一头不谙世事的小鹿,偏偏对森林里狩猎的猎人自然亲近。 才慢慢地踏着蹄子靠近,又忽闪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跑开,可是跑开,却不跑远,只要猎人一转身,他就静悄悄地跟上。 誓洇阿,你到底,在渴望我的什么? 谢惟燃心底这么想着。 独处时,他再没有掩饰那湿热的目光,那呼之欲出的情绪,从眉头到眉梢,从眼头到眼尾,从上唇到下唇。 都明明白白写着。 “我一直渴慕着你啊,谢惟燃。” 谢惟燃才枯做一团的心,就这样叫野火点燃,熊熊烈火燃起时,他昏了头,迷了眼,失了心,发了疯。 当他畅通无阻地进入,放肆地鞭挞,恶劣地顶弄,肆意地玩弄时,他抬起头来,依旧目光清澈地看着他,一伸一缩地咬着他,喘着细碎的气。 像水里最飘渺的月,镜里最妖冶的花,琴上最勾人的弦,手心最挠人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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