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粗口话 (第2/2页)

体里。

    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响，办公室的光线很昏暗，白天仿佛变成了黑夜。

    夏华野也想起了那个下雨天，鼻头有点酸。

    十几分钟后，华仔打来电话，问他们吃了没有，夏华野看陶宜不哭了，点了根烟，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陶宜，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对方的脾气都知道，跟着我你会经常像刚才一样委屈地哭，不跟你这脾气又倔，不愿意放下。跟还是不跟，你自己选。”

    陶宜还坐在他腿上，愤怒地盯着他看，抿唇不吭声。

    夏华野往她脸上吐出一口烟雾，掐她的腰部：“说话。”

    陶宜扭开头，就是不开口，故意跟他对着干。

    “驴脾气。”

    “你才驴脾气。”陶宜瞪他。

    “这不是会开口说话吗？”夏华野笑，伸手把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选择给你放这了，你自己选。”

    “选了你就能跟正常男人一样对我好吗？”陶宜呛他，“男人那么多，我选谁不好，选你这垃圾？”

    “我要是跟正常男人一样，我俩能走到这地步？正常男人就不会操他妹妹。你要是能看上别人，就不会来我跟前碍眼。”

    “闭嘴吧你，嘴里就没一句能听的话。”

    夏华野把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真要跟着我？”

    “谁要跟你？”

    “出息。”夏华野笑了，“口是心非。反正小时候都一起生活了，以后再一起生活个几十年也行，等我老了，你伺候我，给我擦屎换裤子。”

    “你他妈要是把屎拉裤子里，我一刀捅死你。”

    “让你说粗口话了吗？”夏华野沉着脸掐她臀部，“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学人说什么粗口话。多说点好听的，才舒服。”

    “还不是你教的。”

    “行。”夏华野磨磨牙，不跟她争辩。

    跟小时候一样，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