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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惊变 (第11/11页)
抵触到隐忍直至屈服的全过程。尤其在一些关键的时刻,譬如敏感的龟头被过度的刺激搓磨,或是饱经蹂躏的肛门继续遭受肆意的奸淫时,曾经不屈的副队长一边断续的嘤泣一边完全放弃了自尊而低三下四地乞求停止。甚至,在一场晚宴上,消防副队长还违心地变成了一名光身赤体的舞者,在端坐于圆桌边推杯换盏的一干少年贼众们充满嘲讽的目光中,满面臊红,拙劣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努力去摇响挂在乳头上的两串铜铃和吊在阴囊根上的十片沉甸厚重的铁板。如此肯丧尽脸面叮叮当当地赤身伴舞,只是为了换取胡良亲口许下的酒宴后当晚进行的轮奸大戏中少插三根鸡巴的诺言...... 亲眼见证了对消防队副队长诱捕过程的龙三也于第三日受邀前访。一推开位于汽修厂后院胡良卧室的屋门,就瞧见了意志崩溃的消防副队长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半屈着叉开的双腿,上身前俯,反扳于身后的双臂在双腕处绳索缚紧被站在其后的胡良用左手牢牢抓着。穿着背心、褪下半截短裤的胡良右手薅着军官的头发,迫使他前倾的身体高扬起头。少年用力地前后抽动着身体,随着硬鸡巴在消防副队长后撅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狠捣,胯部在身前的屁股上撞击得啪啪直响。两天两夜的数十次的无度奸淫,各种姿势一一使遍,这种“老汉推车”也是屡用不鲜。看见客人推门而进,胡良并不停止身下的“活计”,而是更加来劲,冲击的幅度和频率愈发猛烈,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在俘虏的屁股上拍得山响。饱经蹂躏的直肠在大力的冲顶下,迫使消防副队长不时挪动着向前的步伐,如同一匹拉着重负、疲惫不堪的老马滑稽地在屋子中央逡巡。这头经受了狂风骤雨般驯服调教的新“牲口”被身后的主人驾驭着迎面走向了龙三一行,扭曲的双目中满含着深深的痛苦、羞愤和难言的恐惧与无奈。龙三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冲动,兴致昂扬地上下打量着这头新被捕获的军畜。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油光蒙遍,散放着汗臭、尿骚,且混合着精液的腥咸,而汗油之下的肌体上更是斑斑驳驳:红肿的伤口、青紫的淤痕,白色的精斑,黄色的尿渍,毛发烧燎过的焦黑,以及片片未剥落干净而残存的鲜红蜡油......在两天两夜的迫服过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骚臭不堪的消防副队长多次被小看守们扯着鸡巴,连踢带打,一丝不挂地拉出屋子,一路小跑穿过初冬寒冷的院落,到前院的修配车间用胶皮管子冲刷干净身体。再散着白色的水气、浑身打颤地被一路小跑薅回到后院,随即就又投入到没有停歇的轮番调教和驯服之中,继续挥汗如雨,尿流如注,精液激喷,泪花四溅......是夜,龙三公子竟屈尊留宿于胡良鄙陋的卧室中,体力殆尽的消防副队长终于在陪夜之前获得了数小时的歇息得以止步于虚脱的边缘。体力得以些许恢复的副队长被重新由里到外冲洗一新,即被身着束具拉进了胡良的卧室。两个少年头领精神百倍,协同配合,让这头新俘获“军畜”已饱经蹂躏的屁眼儿又整整一夜未获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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