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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  (第3/4页)
   最后得出的结论应该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可走到墓园里才知道,此次前来祭拜的人,是江贤。    红颜薄命的江贤。    略有耳闻,江贤是江家收养的女孩,十几岁的时候被江惩送人,后不堪忍受,自杀在傍晚。    裴露说埋在日本是江惩自作主张,因为自杀前江贤买了一张机票,目的地是富士山。    所以给她埋在山脚下,假惺惺的活人。    孔叙又想起她说过的傻话了,那时候在贺虔家里,直接把骨灰都托付了出去。    如今想想,虽然所托非人,但是想法不错。    最起码她死后不需要江惩假惺惺的祭奠。    逼死江贤他后悔吗?    抬头看,无动于衷的一张脸,放下捧白花,沉默不语的站在前面。    她想,如果她是江贤,她会在棺材板里蹦出来,痛骂他是假惺惺的王八蛋。    天马行空的想了一阵,人是被怎么推出来的都不知道,慌里慌张的回头看一眼,裴露在哪里笑。    “孔叙,你要把花带回家吗?”    啊?    花?    对对对!!!想起来了,买花时裴露也给她准备了一捧,江惩不满意,说江贤认识孔叙是老几。    那时候裴露优雅的整理一下鬓发,说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    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幕,众目睽睽之下,孔叙硬着头皮把花送出去。    蹲下身才看清江贤的照片,不知道是谁挑的,让孔叙夸过生死和时间,和她对视。    对视,两个同样可怜的,苦命的少女。    她笑魇如花,永远定格在这黑白色的框架里,人生画上一个不圆满的句号,多少遗憾来不及平息?    忍不住伸手,轻轻摸摸她的脸颊,说话时声有哽咽,问她死的时候有多大。    多大?    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罢了。    人生才刚刚开始,小草才长出新芽,什么还没来得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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