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暗恋 (第2/2页)

回应：“有你就够了。”

    舞会结束后，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如水，周月蓉忽然停下脚步：“黎之宴，你喜欢我吗？”他愣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嗯。”她眨着眼睛追问：“像朋友那种？”他摇摇头：“不止。”她沉默片刻，拉起他的手：“那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朋友，又是朋友。他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两家长辈的撮合越来越明显。周末聚餐时，周母不停地给黎之宴夹菜：“宴宴，多吃点，长高了才更好娶媳妇。”周月蓉立刻撅起嘴：“妈，你说什么呢！”黎母在一旁笑得意味深长：“蓉蓉这是害羞了。”饭后，两人被支到后院玩耍。周月蓉随手捡起石子扔进池塘：“黎之宴，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他拾起一块扁平的石头，熟练地抛向水面：“会啊。”她转过头来，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明亮：“嗯嗯。”

    十六岁的初三，学业压力渐重。黎之宴每晚都在周家书房帮周月蓉补习功课。台灯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专注。讲解几何题时，他的手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背，一阵电流般的触感让两人同时缩回手。她顿了顿：“继续。”他点点头，心却再也静不下来。

    暑假里，两人相约去海边。浪花轻拍着海岸，周月蓉穿着泳衣，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黎之宴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注意到她初现的曲线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急忙转头望向海面：“水真凉。”她调皮地朝他泼水：“黎之宴，来追我！”他很快追上，一把抱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坐在沙滩上。海水浸湿了衣衫，她微微喘息着望向他：“你力气真大。”他连忙松开手：“对不起。”她摇摇头，眼睛里泛着水汪汪的光。